许敏一看是自家二哥从刚刚出声音的地方走了出来,瞬间就没了脾气。
这几位兄弟姊妹之中,最让许敏感到犯怵了,也就只有许熙茂一人了。
这大概便是恶人自有恶人治的道理。
“原来是二哥,二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害得我还当是哪个冒失的走错了路。”许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许熙茂完全不给对方面子,也没有顺着对方的台阶往下走,而是故意说道:
“怎么,这许府难不成是六妹一个人的许府了?旁人连路过都路过不得了?”
“还是说...”许熙茂故意放缓了语气,吊着对方的神经,好一会儿,还极为懒散地说道:
“难不成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许敏的确是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但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和面前的人明说。
许熙茂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而且从不站队,不与人亲近,只明显敌对许东延一人。
许敏也不能百分之百把握这位哥哥是否会向着自己,纵容自己的做法,所以只能自愿认栽,放下身段,低声央求道:
“二哥,我怎么可能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是教训个不听话的小丫鬟,现如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便也该走了。”
许熙茂没有回应,只是看了许敏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许敏刚刚所站的位置,看那里的人。
半晌,他才点了点头。
许敏如释重负,转身便要走。
江穗被那布条绑着,姿势一直不怎么舒服,忍了好久,还是没有忍住,身体不听大脑使唤,下意识朝着一旁蹭了蹭。
发出了些许的声音来。
许敏听到声音,又扭过头来,有些迟疑地看了许熙茂一眼,试探道:“二哥,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