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课教官等不到自己想看的画面,离开座位,绕着空地走动活动手脚。
她身后那群被淘汰的学生此刻亦是五味杂陈,有些不忍看这悲惨的画面,别过了视线只听声音。
“冲动的后果,怎么样?”二军的体能教官两手环胸,气闷了大半场忍着没开口,此时才极尽嘲讽地训斥道,“觉得自己很能,很了不起,是不是?现在什么感觉?二军总指挥要不要发表一下感想?”
众人理屈词穷,缄口不言。
被点名的青年支支吾吾地说道:“对不起。”
“跟谁说对不起?跟我?”教官抬手一挡,“别,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观众。你们就算是跳进粪池沟里打滚洗澡,也顶多是给我找个乐子。犯不上。”
青年讪讪低头。过了片刻,教官哼着粗气,带着点愤愤不平道:“人家红队怎么就能团结在一起?队伍分裂,你觉得主要是谁的问题?”
挑头儿的。个人主义太强烈的。
青年反思。
他和陶睿都是这样的人。
陶睿态度可能比他温和,但作战风格更为强势。退让、屈从,类似的词语应该都不存在于他的字典里。
而且两校纷争由来已久,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把对方当成是一路人,更别说是组团了。
“我的错。”青年低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