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这两个字里没什么底气,很难以让人信服。
紧跟着就是非常无理的要求:“起码请坚持到我们回援,这个总能做到吧?”
青年们想把“呸”这个字砸到他的脸上。
这种奇葩的赛制下,谁敢做类似的保证?
侦察兵尖叫道:“直线距离还剩一公里了!加上各种障碍顶多也就两公里!兄弟们怎么办!”
兄弟们也很不知所措,下意识靠得离门栏更近了,这种距离下,也不再嫌弃之前的恶臭,反而频频朝开锁的位置张望。
“你们说,给猪用这样的外观,是为了统一模型风格,还是为了给我们提示?”
“闭嘴!你的想法会破坏军民关系,你承受得了教官的怒火吗?”
“放十只……不,放五只呢?打乱一下他们的节奏就好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粗粝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陌生又中气十足的嗓门,将室内正心虚的众人吓得一个震颤。
青年们齐齐扭头望去,差点以为是敌军越过侦察兵的视线,直接攻到了他们腹地。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戴着帽子,脸部模糊,被系统判定为红色危险等级的中年男人。
对方打开室内的开关,拄着根木棍走进来,顺手摘下头上的工具帽挂在一个架子上,用操着口音的话又问了一遍:“你们围在那里干什么嘞?”
学生们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对方应该是当地的村民。
“那个什么自动系统的管道又堵啦?”中年男人见无人回答,自顾着生起闷气,拿着木棍骂骂咧咧地走近,“我要投诉了!一个破管道,光改造就装了我十几万,还三天两头地闹毛病,它配吗!必须得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