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摩托车在他们视野中疾驰而过,以惊险的弧度拐进他们所在的街道,轮胎与地面摩擦出了隐约的火花,走着极为风骚的曲线。
车体倾斜,眼看着就要歪倒,又被强行拨正。
二军指挥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捕捉对方的身影,两道子弹先后打了过来。
一道擦过他的脸,还有一道击中了他的肩膀。
边上的小兵匆忙赶来,用身体挡在他面前,掩护他进行撤退。
指挥蹲坐在地上,两腿用力后蹬,狼狈地躲进街边的店铺里。另外两个小兵紧跟着进来,将枪架在窗口,保护他的安全。
二军要是也死一个指挥,还是被同一个人杀的,那脸都别要了。选个好日子,跟联军手牵手跳天台吧。
那辆摩托车还在街上来回驰骋。
乘风站在车后座上,清瘦得像随时都会被风刮倒,偏偏两只脚勾住了底座,上半身维持得十分稳当。肩上扛着枪,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迎风嚣张地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进了我们的主场,不问问我们答不答应?”
二军指挥透过破碎的玻璃窗观察外面的人影,惊骇于对方那两枪的果决,不敢轻易冒头。
见对面的人不搭腔,一号青年主动吹捧道:“姐姐枪法好准!我要开慢一点吗?”
乘风拍拍他的肩,对他的风驰电掣表示满意:“不用,你尽量开匀速一点就行。”
“姐姐的稳定性真好!”一号青年的夸赞越发熟练,不经思考脱口而出,“我听说鸡头的稳定性也很强!”乘风:“……??”
四号青年已经受够了这帮人,终于逮到机会,不给一号任何找补的时间,用浑厚的嗓门大声吼道:“好过分啊我的天!这是什么人呐!我只会心疼姐姐而不会说姐姐像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