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以后可要教我曹家枪啊。”曹妍绕道曹玗希眼前说道。
“不教。”
“青羽,你快帮我想个法子,不然你曹姐姐我这辈子是学不成曹家枪了。”曹妍拉着青羽说道。
一滴泪从曹玗希的脸庞划过,坐在床边的江楚杭抬手替她擦去,半晌他起了身走了出去,缓步走到自己的院子。
江楚杭径直坐到了院子的椅子上,他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过,江楚杭轻声开口,“无念。”
原来,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会在天冷给自己添茶加毯子的人了,再也没有跟在自己身后,满眼担忧的人了。
次日,孟府门外挂起了白灯笼,喜事转丧事的消息也在京内传开,刚进城的周泽山坐在一旁的酒楼盯着孟府看着,他这个三哥下手倒是够狠,越来越有趣了。
与此同时,周泽明却心烦得很,他没想到孟杭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他派去的人竟然一个也没有活着离开的,杀了两个人居然赔上了这么多枫天阁的精锐和南疆的人马。
这孟杭竟然这般深不可测,看样子除掉孟杭的事,不能再冒险了,必须好好想想才行。
三天后,江楚杭拿到了监察司送来的消息,看着上面写的字字句句,江楚杭伸手将密信放到烛火上点燃。
孙景清端着汤药进了屋,看到江楚杭惨白的不像话的脸色叹了口气,“把药喝了。”
江楚杭盯着药看了看,端起来倒在了一旁的花盆里,孙景清立刻恼火起来,“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