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有人来破坏我们的药草，老板就从城里回来清点损失，第二天才走的。我们听到有东西爆了，以为有人放炮，没在意，也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等民警走了，他妻子担忧道：“这样说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孟斌道：“你没听说吗？有杀手。别给她惹麻烦。谁问起来，我们都得这么说。”

——

酒店里，叶如茵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去叶家找人算账去了。

叶家客厅里很吵，她刚到玄关，就听见两个姑姑围着她继母李馨兰拍马屁。

“哎哟，嫂子，谢谢你送我的爱马仕包包，有个这么争气的女儿，真是你的福气。”

“人家婉儿可是网红，可挣钱了。你没看她晒出来那些衣服包包，全是大名牌。哪里像叶如茵那个没用的东西，就会给家里丢人。”

李馨兰道：“如茵只有初中学历，在国外估计也混不下去。她这次回来了，我就想跟她说，跟着婉儿学学，也好混口饭吃。”

大姑姑嗤笑道：“她长那副丑模样，也能当网红？”

李馨兰轻描淡写道：“她脸上的疮好了，长漂亮了。”

叶如茵走了进去，嘲讽道：“你都以为我在国外混不下去了，还要跟我抢奶奶的那点儿微薄遗产。装什么好人呢？”

客厅里正在拆购物袋的三个中年女人转过头来。

大姑姑吃惊地问：“你是谁？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李馨兰淡淡道：“她是如茵。”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