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阵子事情有些多,你辛苦了。”
“为陛下分忧,义不容辞。”
殷战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对他们说的那些完全不感兴趣,又丁点儿话也插不进去,离开有点莫名其妙的不甘心,可看着两人牵手站在一处又觉得碍眼得很,于是最终还是一声不响地黑着脸走了。
陆蕴听着耳边远去的脚步声,眸色不着痕迹地深了几分。
“陛下身体已经完全康健了吗?”锦色从御书房回寝宫,途径御花园里,正巧遇上秦桑梓。
这位美人不知怎么折腾的,面色若有若无透着点不正常的苍白之色,看起来尤为弱不禁风。
“朕很好。”锦色已经走过去,又忍不住回头说了句,“倒是你,吃穿用度缺了什么,同陈安说便是。好生保重自己,好歹一国皇子,到时候莫叫人诟病是朕苛待了你。”
“……多谢陛下关心。”秦桑梓摇了摇头道,“臣未曾受人苛待,一切皆是出于本心而为。”
“什么……?”锦色听得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意思?是说他甘愿把自己折腾成这么一副羸弱之相?
“陛下,太弟殿下还等着我们回去用膳。”陆蕴在旁提醒道。
锦色这才回过头来,说道:“这孩子……朕要是忙起来可顾不上用什么膳,看来以后须得让他在自己宫中用了。”
“陛下说得是,太弟殿下这几日同薛将军学武,体力难免消耗得多些,的确不该总是等陛下一起用膳,免得饿着。”
……
“蕴王君……可真是护食得紧呐。”秦桑梓冷着眉眼,低声冷笑道。
“贵君,慢慢来。”秦胜在他身后低声说道,“您为陛下所受的苦,一下就摊开来讲,如何能博得帝王最大程度的怜惜呢?”
“但愿你是个好军师吧。”秦桑梓低咳一声,冷冷说道。
“贵君大可拭目以待。”秦胜低眉顺眼道,“奴才总不会害您。”
虽已是秋日,但御花园里依旧是花草相映,树木葱茏,虹桥下水流清澈,火红枫叶随波而行,一派别样的繁盛景象。
锦色和陆蕴并肩行在长廊中,秋日微风温柔轻拂过两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