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骆流宣一人的角度来说,显然不怎么好,但若纵观全局来看,无疑极为周全。
“陛下做的很好。”陆蕴把盛药的银匙送到女君唇边,温声说道:“该喝药了。”
“朕的手又没伤……”锦色被迫接受了一次喂药服务,喝下一口后随即伸手把药碗接了过来,微微仰头动作利落地一饮而尽。
太苦了,比她自己配的药实在苦太多了,还是早死早托生吧。
陆蕴:“……”
“陛下,要不要来吃颗糖?”慕容熄不知何时来到的,掀开帘帐走了进来。
慕容熄眼角眉梢一股风流公子的标准笑意,轻巧剥开糖纸,给女君递了过去。
纵使口中发苦,但锦色一点也不想吃他的糖,并且十分嫌弃地看了一眼。
这厮就是只沾花惹草的蝴蝶,百花丛中过,他未必没有撒过糖。
她才不稀罕。
慕容熄浑不在意地把糖扔进了自己嘴里,口中却说着:“陛下对臣好生冷淡……与对陆大人截然不同,这可真叫人伤心。”
“臣还有些事去处理,熄王君便在这里陪着陛下吧。”陆蕴起身告退。慕容熄素来口无遮拦,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嗯。”锦色淡淡应道。
“陛下,很甜的,真的不打算尝尝吗?”慕容熄凑近女君,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女君柔软的唇角,香甜的气味萦绕在两人鼻息间。
“你做什么?”见他竟有启齿深入的意思,锦色慌忙捂住唇微微后仰,却不想正好牵扯到了伤口。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慕容熄低笑:“陛下躲什么?怕我?”
容色苍白却分毫不减昳丽的女君瞥了男人一眼,怕你做甚?不想接触你而已。
话说陆蕴到底怎么想的,让慕容熄来照顾她,他像是安分的人吗?
她可是有伤在身,这人竟还趁机揩油,他也真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