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禄海站在浴室外，隔着玻璃门和里头的南乐生说话。

南乐生正在往身上打泡沫，他问道：“我之前听其他副本里的人说过，他们每年有营业指标。或许副本就是人为产物，是人类搞出来的东西。”

“你才发现？”苏禄海高扬的疑问声传进来，“副本是建立在人类的三观上出现的游戏。如果说创造者是动物或是植物，那闯关模式就几乎无解了。我一直觉得在塔里生活不难，难的是达成目标。比如上到最顶层，比如找到方法永生，比如赚一大笔钱然后出去。”

他们分别了一段时间，南乐生和他交谈起来，发现他整个人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不仅仅是气势方面，苏禄海以前是个喜欢赌运气的家伙，现在有了能力，为人倒是稳重了不少。

……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苏禄海不像是那种有很大目标，遇到一个机遇就会立刻改变的人。

“苏禄海，你来这一层有什么事吗？”南乐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顺手把脏衣服泡进浴缸里，准备一会儿随便洗一下带走。

“我来找个人。”他简单地回答，“一个人形副本。”

人形……

南乐生惊愕极了，前面他知道了粉晶可以变成人形，星星可以化作人形，现在副本也可以变成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