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宜虽然也是个哭包,但在这种时候觉得哭特别没意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那句话,好像就是见不得商诗柔敢做不敢当的德行一般。
商诗柔看了眼边上没人注意她们,有些忌惮但又强装镇定地开口:“你要是敢乱说,我就找人打你!”
“……”温从宜转过头,嘟囔了句,“我爸还在非洲挖矿呢,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啊。”
其实也不是挖矿,但她隐约只记得温绍民是做建筑这一行的。
专业名字和工作岗位的全程都很长,温从宜初中的英语成绩很一般。看见爸爸的英文派遣文件也不认识几个单词,只能简单地记成挖矿了。
男子四百米接力赛结束,主席台上正在念获奖名单。
听见男子和女子都有一班的名字时,温从宜心情好了许多,至少没弄砸。
赵景野和段染代表班上去领奖状,兴高采烈下来时看见她们在说话。
温从宜倒还好,低着头坐在那。倒是商诗柔脖子都是红的,似乎在和她争论什么事。
赵景野带着一身跑完步的汗走过去,打个招呼:“你们俩个事故伤患者,在交流什么呢?”
温从宜:“没什么。”
商诗柔突然大声道:“温从宜说她爸是个挖矿的矿工!”
“……”
在场的人都呆滞了几秒,也没对这话多评价什么,而后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继续看比赛。
温从宜更是压根懒得理她了,胀了许久的肚子开始疼了起来。她把头埋在腿间,只能强行忍下这一阵一阵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