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风素瑾的脸色更白了起来，一口淤血再次吐出。

淤血都染红了她面前的雪地。

仿佛她混乱的心情一样。

风素瑾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她好像对这个人很熟悉一样。

但是她又确定没见过这个人。

西翎夜澈以前要找蓝凤凰，难道是说，她蓝凤凰的记忆里有这个男子？

风素瑾想着这些，脸色都有些惊骇。

风素瑾并不想认识这个疯狂的一心只为一个人的西翎夜澈。

因为这样的人看似正常，其实就是个疯子。

西翎夜澈说完，低头看着风素瑾，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怎么，吓着了？”

风素瑾冷声道：“你是疯子，不顾所有人的死活。”

西翎夜澈眼底闪过阴翳冰寒的光芒，他缓缓蹲下身，蹲在风素瑾面前，然后伸出手来擦去了风素瑾嘴角的血迹。当他的指腹擦过她的嘴角时，风素瑾感觉如同被毒蛇碰到了一样，全身更加紧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