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心顺势吻了吻染秋兰的手指，“兰儿，你知道我最痛最悔的是什么事吗？”

染秋兰疑惑的看着月无心，“是什么？”

“是一开始，我们相遇的时候，我本来是可以好好爱你的，但是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觉得你不适合我，理智的克制了那份感情，伤害了你，若是早知道我这么爱你，我一定不浪费那么久的时间。”

染秋兰想起最初的时光，都有一种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感觉。

“月，还是谢谢你后来爱我，我们能在一起，让我带着那些美好的回忆坚持着，要不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那么久，一直活着，等着神女到来。”

“是我要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里。”

染秋兰摇了摇头，“可是我也带给了你伤痛。”

“傻瓜，如果没有你，我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爱是一种什么感觉。”

……

两个人说着话，谁都舍不得睡觉，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跟对方倾诉一样。

染秋兰知道月无心一直都没睡，看着他发红的眼眸，心疼道：“你都一直没好好休息了，你要睡觉。”

月无心摇头，“不，我睡不着，我还有更多的话跟你说。”

“睡一觉醒来，还可以继续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