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签离开女人的周围站在更远的位置,对她说道。
见女人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再一次开口了。
“一个警察,居然会被一个实施暴力的犯罪者吓的说不出话吗?”
“为什么?”
女人也就是马莉,开口的第一句话,只不过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女性独有的慵懒和沙哑。
“什么,为什么?”
陈签接着说道。
“这种感觉?为什么会这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马莉无可奈何的语气中夹杂的一丝绝望。
“你在开枪后就没想过你对我做了什么吗?作为警察,开枪意图击毙民众?”
“是你出言挑衅在先。”
“所以,每一个出言挑衅你的人都应该被枪毙吗?你的刑法学的真不错。”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不一样了。”
“是啊,所以你输了,你得认。”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没有杀过人,我对杀人也不感兴趣,但是我不会主动杀人不代表我就可以任由别人宰割。但是你的情况是例外,我无法控制自己,因为病毒的原因,我咬伤了你。”
“你知道吗?你的一举一动和那些毒虫一模一样,那些生长在黑暗的畏光的虫子一样!你嘴上说的好听,但还是把我囚禁在这里。”
她的语气有些激动。
“首先你被绑在这里是你自作自受,你如果没朝我开枪妄图杀死我的话,我们也许能一个更平和的方式交流。难道你不是疑罪从无,哦不太贴切,应该是无罪推定定理?未经审判证明有罪确定前,推定被控告者无罪,还是说你本身就足以代表审判呢?
归根到底,你只是一个把对毒虫的怨恨转嫁到我身上的可怜虫罢了。我不杀死你,只是因为你很特殊,你是我在不可控的情况犯下的错误,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