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卷子。”夏易晃晃手中的试卷对白皓帆说，“帆子。”

“嗯？”白皓帆翻着卷子抬眼看他。

“比比？”夏易把卷子摊平，御笔作诗的架势握着黑笔把他潇洒的大名写在卷头，下面是印刷黑体字——苏锡常镇期中联考卷。

“嗯。”白皓帆也铺平了卷子。

“输了换车子。”夏易说。

“你输了呢？”白皓帆看他。

“换一半。”夏易说。

白皓帆：“？”

“简颜要不要？”夏易问。

简颜抬头，看看夏易，又看看白皓帆，“我怕误伤...”

“试试嘛。”夏易把他又黑又小的诺基亚拿出来调成秒表，放在桌子正中，不知道的以为那就是个秒表。

叶淮跟在后面小脑袋凑过来。

“我好不容易把帆子笔记本搞到，你快点看。”夏易拎起自己的卷子，对他说，“这个，晚上回去考。”

叶淮：“...”

又他妈晚上考试！

简颜犹豫着抽出那张刚发的数学卷，夏易准备计时开始，往旁边一瞥，白皓帆正专注地盯着题看。

“操！”夏易胳膊一伸搭上白皓帆的肩膀，一把把他扯过来，“前五题都口算完了吧，赖皮狗！”

“没有没有。”白皓帆有点想笑。

计时开始，演草纸覆上去，夏易简颜笔速飞快地在纸上留下一排排数字符号，白皓帆一路下去写了五题，没忍住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