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智商这东西,没救了。
安逸然翻了个白眼,走到简之安面前,坐在沙发上,黑着脸敲了敲茶几。
“我昨天喝断片之后做了什么?”
提起这事,那简之安可太有得说了!
“你骂我傻,还说我铁废物!还蹦过来揍我!”
“你是抖M?”安逸然是二丈摸不到头脑:“我和你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后脑勺那个大包是不是你做得,现在封口费来了?”
“什、什么大包!”简之安有点慌张,可怜巴巴地回答道:“我们不是朋友吗,相互帮助不应该吗?你后脑勺上那个包不是我打得!”
所以真有人给自己后脑勺来过一下?安逸然沉默了。
简之安本以为对方接到新工作,心情会不错,没想到对方盯着自己,表情越发严肃起来。
“怎、怎么了?”
“我有件事要和你坦白。”
“我、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能...”
“我TM又不是父爱泛滥,怎么会看上你!”安逸然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自己这个室友总有一百种方法能把他气到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