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了。
他自己都吓一跳。一吓着,他就习惯性装淡定。
林远之的目光向下滑到温何夕的嘴唇,粉嫩嫩的,他低头吻了上去,最开始只轻啄一口,看见温何夕脸颊晕染绯色,他起了兴致。
嘴唇再次压上温何夕的唇,吻得又深又狠,舌头伸进温何夕嘴里大杀四方。
林远之舔那么一下,温何夕酥了半个身子,这回是亲他,他全身都软了,又酥又麻,眼眸含着迷离的水光。
林远之睁眼吻他,将他这幅样子统统收进眼底,他慌张地闭上眼。
林远之贴着他的唇,命令他:“睁开。”
他睁开,视线撞上林远之的目光。
一睁一闭,迷离之色消了不少,林远之继续狠狠吻温何夕,让迷离之色再一次染上温何夕的眸子,看他动情,看他沉沦情欲。
吻到嘴唇疼,林远之停下了。
他翻身躺到温何夕身侧,头枕在温何夕的肩膀,温何夕太瘦了,骨头硌人,他往下移了移,枕在温何夕的胸膛。
温何夕被他压得呼吸不顺畅,林远之感觉到了,又往下移,移到温何夕腹部,枕着温何夕柔软的肚皮。
拉过温何夕的手,手指插进指缝,紧紧锁住。
这个浮躁的世界里,染上燥热的他,只有在温何夕这儿,才能卸空所有的暴躁情绪,回归平静,就像泡在冷水里,被吸走了所有的热。
林远之枕着温何夕的肚子,拉着温何夕的手,满足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糟糕的梦。
他梦见了白天的事,那个被他关进监狱里的男人对他说:“你是我养大的,是我培养出来的,你恨我,但你却改变不了我在你骨子里刻下的东西,你看看你自己,像不像另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