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没事,我们去医院,周建明,你给我挺住了。”
江边,警方将已经死透了的秃鹫裹进了尸袋。
“抱歉啊老师,我杀人了,”周建明松开他,低声道,“一会儿我倒下了,趁我还热乎着,亲我一口。”
“不许胡说,”徐至悲戚的抓住他身子,“你不会有事。”
周建明轻轻发笑,徐至听见了,但他人从面前滑落下去时,徐至没来得及将他扶住,腿上传来灼烧感也让他自己没站住,后来只听见平伯宽大叫了一声,便再没了知觉。
一个月后。
晨间新闻,女主播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此次代号‘暴风眼’的专项整治行动,由纪检委主办,公检法三方协办,历时四年,将连同前副市长朱信阳在内的八名违纪违法干部连根拔起……”
戚景熠调小了电视音量,拉了椅子在徐至床边坐下,又拿了柜子上的苹果和水果刀,边削皮边道,“我跟护士要了轮椅,傍晚可以带你出去走走。”
徐至脑袋动了动,“他醒了吗?”
“没有,”戚景熠说,“还没有要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