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微的往后靠了靠,“趁着这次丁忧,你可同意留在京城?”
先问一问,京城不比封地,处处是要讲究规矩的,他要是过不习惯,可别到时候闯祸。
“那是自然。”乔文柄想也不想的便回答。
从前沈秋河去消息问他,他没有答应回来,那是觉得外头还能有奔头,可现在已经是千户了,回来丁忧一年,再安排个差事,不定更好些。
他又不是吃饱了撑了,喜欢过苦日子!
看乔故心眼里的不信任,乔文柄立马站起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个书生礼,“我也被母亲看到大,大姐姐可不能怀疑我的礼数。”
跟什么人打交道,说什么样的话。
乔文柄觉得,现在他是文武双吃。
“你可别跟我再贫了。”乔故心招了招手,让乔文柄赶紧再坐下,“身子可还好?”
毕竟在外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无论是军营还是封地,有人的地方便就有争执。
乔文柄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大姐姐就放心吧,无论走到哪,我也吃不了亏。”
哪怕对方砍了自己一刀,自己也会想法子砍他两刀。
就算受伤,害自己的人伤的更重,那就不算受伤。
聊起军营的事,少不得提起沈秋河,“姐夫是个真人物,连我们将军都对姐夫,毕恭毕敬的。”
沈秋河是去善后去了,可是没有军功,下头的人不一定会敬重的。
反正,就吏部更礼部那俩窝囊废,胆子小的一点魄力都没有。
乔故心不知道扶麻出了什么事,一想就知道,皇权更迭,必然是有凶险的。
听到人家敬重沈秋河,那必然是好事。
只是刚说完,乔文柄突然凑了过来,“姐夫能力这么强,在圣上面前不定比舅父还得脸,作为他的小舅子,怎么也得沾点光吧?”
刚说完,看乔故心的脸色变了,乔文柄立马坐直了身子。
“我的意思是,姐夫能力这么强,即便他去了扶麻,京城中也不可能有人,上杆子找事,所以,父亲是怎么死的?”提起正事,乔文柄的脸色也严肃了。
本来还是双眼皮,这么一眯,看上去就是一对狭长的丹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