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不重要。”沈天打了个响指,朝后摆手,其他男人陆续走出病房。
他说:“重要的是认清你们自己是谁,有些人不该惹就别惹,瞪大眼看清楚,还有,另外两个兄弟也听好哈,你们这些伤是自己摔的知道吗?”
沈天站在门口笑的纯良无害:“不要乱说话,我们一直在。”
“一直在看着你们。”
他走后,病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这群人训练有素,格外专业,分分钟将人置于死地。
他们太狂妄了。
狂妄到直接闯进别人家,摁着人打。
昨天晚上近十号人,将汤家围的密不透风。
他们戴着统一的银色面具,黑色手套,连罩人的麻袋都是一样的。
汤显宗、汤文远和汤致身处在黑暗里,除了生不如死的疼痛,什么都感受不到。
这群恶魔不说话,只打手势。
打完就把他们送到医院,全程跟着。
连句求救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汤文远艰难的说:“查、查车牌。”
汤致冷笑:“外、嘶、外地车、车牌。”
外地车牌,无迹可寻,甚至可能连真的都不是。
出了医院,沈天和广一行坐在黑轿里,沈天说:“给那女孩儿打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