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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杜爷爷庄园、附近两处的庄园的门外,都守着一排充满煞气的黑鳞卫,以及略显普通的衙役。

杜爷爷的正室夫人,眼熟或不眼熟的丫鬟、小厮们,都被塞住嘴绑着手,被排着队赶上一辆辆囚车。

还有一排戴着统一黑色帷帽的姑娘们,排在另一条队里。

其他庄园大门紧闭,行人匆匆离开,根本不敢望向这边。

秦怀安顿时停下脚步,愣在当场。

杜爷爷年轻无比的正室夫人,昨天才和她谈笑风生,怎么今天就被抓进囚车?

戴帷帽的姑娘们不用被绑手,又是什么人?

此处道路开阔,秦怀安没找到遮挡物,被守着的黑鳞卫们见到她呆愣但姣好的脸。

有一位头戴紫色羽翎盔的黑鳞卫看了看她的脸,又低头看了下名单,再抬头,他便径直走了过来,以肯定的语气说:“你曾经在这里居住过,上去吧,只是例行做个审问。”

说罢,黑鳞卫扔了一顶帷帽,下巴往囚车抬了抬,黑沉沉的脸,让秦怀安识趣点。

秦怀安:?

她一脸迷茫,观察着四周,犹豫着是救人离开,还是顺应朝廷侍卫,听官府的。

杜爷爷的“年轻正室夫人”看到她,一脸诧异。

她在诧异杜老爷都被抓了,事情败露,陛下怪罪,秦怀安竟然还能自由走动!

可秦怀安来干什么?

那边,秦怀安十分迷惑地拿着帷帽,询问道:“可以问是犯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