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建国也不执着于一时,反正舒闲也才刚到家里,尚有时间。
“那行,既然我们闲闲饿了,就先吃饭去!”
这么说着,白建国就撑起身子下来了,舒闲赶紧起身去扶,却被白建国拂去了搀扶的手。
白建国一辈子倔强要强,纵使在孙子离世后身体状况下降,也是不愿意被人搀扶的。
舒闲就跟着白建国走到了餐厅,见菜已经摆了上来,正如陈叔所说,都是他爱吃的。
饭桌上白建国和舒闲聊得愉悦,都是近来的生活状况。
舒闲语气轻松地讲述自己做饭时遇到的各种事情,听起来还颇富有生活趣味,白建国的脸上也挂着笑意。
可是舒闲的生活其实乏味得很。
而白建国也知道,舒闲真实的状态并非自己眼前所见的。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事,却又有说有笑地吃完了午饭。
午饭后,白建国照例是该要睡觉的,但是今天舒闲来了,他自然是不舍得睡,于是便拉着舒闲进了书房摆开棋盘。
坐在棋盘面前,舒闲有些无奈。
怎么,孙医生说白爷爷是叫他来下棋的,就真的开始下棋了?怕不是有话要说吧。
应该是躲不过了。
棋子摆开,老爷子朝舒闲抬手,示意他先走,舒闲也就不客气地拱了个卒子。
“闲闲,你是足够聪明的,应该能猜到我叫你过来的用意。”
“……或许可以吧。”
两人手下摆着棋子,心思却都不在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