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没事的我不怕……”
“我没跟你客气,给我。”舒闲声音骤然冷了下去,目光落在邵择的脸上,让邵择觉得寒凉。
舒闲态度强硬,他只好将箱子递了过去。
打开药箱,舒闲拿出酒精棉球开始擦拭伤口,动作干净利落,下手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份果断让邵择不禁怀疑,那棉球蘸的真的是酒精吗?
他不清楚的是,舒闲甚至沉溺于这种酒精接触伤口的刺痛感。
原本已经结痂了,又将血痂擦掉,让血液将酒精棉球洇红。
这种刺痛让人觉得真实。
“好了。”舒闲清理完伤口,拿起纱布要包扎,但是右手包左臂,怎么包怎么别扭。
“我来吧,别拒绝我,你又不行。”邵择蹲在舒闲前面拿过了纱布。
舒闲看着这人,思索了片刻说道:“这是不是有点绿茶?”
“茶我也喜欢。”
“但茶不喜欢你。”舒闲笑着说道,语气轻松,丝毫不留情面。
邵择要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默默给舒闲缠纱布,半天才嘟囔道:“不喜欢我我也喜欢。”
舒闲毫不避讳地盯着邵择的脸看,眉眼都干净清澈。
这直接的目光让邵择就算是低着头也察觉到了,耳垂很快发红发烫,手上的动作都笨拙了。
看了半晌,舒闲直率道:“你真干净。”
“这,算是夸我嘛?”
“是在夸你,但我不喜欢干净的人。”
“……那就不算在夸我了。”你不喜欢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