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笑笑:“星耀的确你对我形成了卖方市场,价格你爱怎么定都是正常金融行为,有什么错?”

“您别这么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刘锐直接哭了出来,“是我鬼迷心窍,向您狮子大开口!但是——您不能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死路?”苏启说,“什么意思?”

“小苏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刘锐说,“您如果不把您抛售的森莫股票买回来的话,我真的会家破人亡的。”

苏启:“我也是正常的金融行为,你不要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

“我把森莫的股权都质押给了银行。”刘锐哭道,“如果明天银行看到森莫股价大跌,要求提前还款,我就只有破产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求求您!”刘锐声泪俱下,“星耀娱乐的所有股份,我免费转让给您,您把抛出去的股票买回来吧?”

“不。”苏启冷淡道。

“小苏总——”

“我不是你,不会趁火打劫,坐地起价。”苏启冷漠地说,“我以原始股的百分之五十收购你的所有股份,剩下的,你和我秘书谈。”

苏启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他不需要弄明白刘锐究竟知不知道白宇安电话,那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情。

白宇安作为一个老阴阳人,阴阳怪气地内涵了刘锐若干条语音,最后指定他晚上到自己夜生活的酒吧来拿合同——酒吧入场费就要十万,刘锐痛苦却不敢言。

苏启第二天早起,一开市,就把自己抛掉的股票又买了回来——股民们被这小半天的事情弄得鸡飞狗跳,最后发现自己每股还涨了几毛钱,不计较了。

刘锐签订合同后,正式进入公司股权交易流程;即使星耀仅仅是有限责任公司,又是刘锐完全控股,但需要遵从相应的流程,也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刘锐必须赶在期限内还款,便一切都从简从快,三天两头过来求苏启办事,然后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