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吃。”沈知言说,眼角带着笑,神神秘秘得凑过去:“我藏在枕头底下,江屿安不知道。”
“什么?”江屿安愣了愣。
“你别告诉他。”沈知言拿手指挡住嘴:“保密。”
江屿安愣了两秒,沈知言的头发真的很软,他凑过来,没把握住距离,发梢蹭到江屿安的侧脸,带着一股洗发水的淡淡香味。
江屿安伸手抵着沈知言的额头把人推开,说:“好,我不告诉他。”
沈知言咧咧嘴,往后躺到沙发上,眯着眼看江屿安,显然是有些醉迷糊了。
“你为什么把巧克力藏在枕头底下?”两人都没有说话,江屿安突然问他。
沈知言偏头想了想,大概是在组织语言,他好一会儿都没开口,江屿安难得耐心得等着。
“……我忘了。”沈知言说。
江屿安挑眉。
沈知言不说话,只是笑,迷迷糊糊地。
江屿安用手撑着下巴,手肘抵在膝盖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沈知言,问他:“我不是江屿安,那是谁?”
“你是?”沈知言又凑过来,手撑着沙发,靠近江屿安,眨眨眼,似乎在很认真的辨认眼前的人。
看了半天,他才疑惑的皱起眉,问:“胡胡,你怎么变好看了?”
胡胡叫柴胡,和沈知言是发小,两个人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后来柴胡爸爸工作调动,一家人都去了邻市。
不过两人一直都联系着,前两天柴胡还打电话过来,说寒假要回来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