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嗯,”聂嘉言坦诚又直白,“我想和你做。”
......
林懿行醒来的时候天色将亮未亮,灰蒙蒙的,隐约透着一点光。
身侧的被窝一片冰凉,如果不是满屋的狼藉和性-爱的味道,他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梦。
一场聂嘉言说爱他的美梦。
敞开一条缝的门透过来一点光。
林懿行起身,打开了连接卧室和书房的门。
聂嘉言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手边只开了一盏小灯,低着头,像是用手机在算着什么。
林懿行走过去,把人圈在了怀里,“在干什么?”
他低头亲了亲聂嘉言布满痕迹的脖子。
“算钱。”
聂嘉言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皱巴巴的,只勉强盖住半个小屁股。
林懿行把人抱到腿上,一只手拽着他的衣摆往下拉了拉,“别着凉了,明天再算不行吗?”
“不行。”
聂嘉言很坚持,连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他。
林懿行把人整个搂在怀里,胸膛贴着聂嘉言的肩膀,下巴虚垫在他的头顶安静地等着。
隔了一会儿,聂嘉言算完了抬起头,“我只有三百二十五万。”
林懿行没听懂,“什么?”
聂嘉言说:“我的二手车我上了几个网站估过价,转卖顶多值三四万。”
“加上这些年的存款,奖金,分红和一些投资,只有三百二十五万。”
“还差五万。”
三百二十五万,还差五万......
恍惚间,林懿行好像想起了什么,“......你一直都记着吗?”
聂嘉言看上去被欺负得有些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