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还没说话，李秘书说：“我看时间快到了，所以就提前跟您确认一下？需要改时间吗？”

褚文扶了扶额说：“时间不变，改成视频会议。我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了，有什么需要紧急处理的你就给我送家来，对了昨天的招标项目怎么样了？”

李秘书说：“跟您预测的一样，只有咱们和腾阳地产成了候选人。”

褚文说：“好，最终中标公示出来前不能松懈，这块地必须是咱们的！对了，告诉大家中标后给他们发奖金。”

李秘书说：“放心老板，一切都在计划中。”

褚文说：“好。”

此时姜宇正一眼不眨的盯着褚文，褚文放下电话后，问：“怎么了？”

姜宇说：“原来你成了个房地产商啊。”

褚文说：“小本生意。”

姜宇说：“小本生意？多小？”

褚文微微低了下头，说：“还没上市呢。”

“……”姜宇绕过桌子凑到了褚文面前亲了亲，说：“我好像傍上了大款。”

褚文说：“大款算不上，养你还是够的。”

姜宇把头放在褚文肩窝里蹭了蹭说：“我这个小心理医生也没什么能耐，以后也只能靠你这个大款养着了。我得努努力，万一以后你腻了一脚把我踹了可就大事不妙了。大款可不好傍。”

褚文拍了拍姜宇的头说：“你打算怎么努力啊？”

姜宇说：“还能怎么努力，当然是……”说着，他的眼神往下瞟了瞟……

褚文说：“你这流氓的本质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姜宇说：“那也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