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错呢。”林月笑着说,“有种羽化而登仙的感觉。”
周母从鼻子呼出长长的气,叹道:“再想想吧,总觉得怪怪的。”
说是这么说,周恒清却已经开始这么喊他的女儿了。
释然,释然。
好像这么喊着,他就能真的把什么释然一样。
早上陪了会林月,周恒清下午又上了课,晚自习后顺路又去医院看了会林月,在那备了会课后离开。
他没有会自己家。而是回了父母家,尽管母亲的絮絮叨叨总是有点吵。
但他目前还不想独自呆在家里。
而到了夜里,他一个人在卧室的床上微微缩着,睁着眼,翻来覆去,睡不着。
有一根神经一直再紧绷着,他没法放松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放松。
就这么一直等到闹铃响,再爬起来。
他也没有觉得多困多累,早上精精神神的去上班,午休都没有睡,晚自习后再高高兴兴的去看林月和女儿。
而孩子的名字讨论了几番后,最终因为林月的坚持以及其他名字过于大众化等原因而定为“释然”。
周恒清对此高兴极了,不停地乐呵呵的逗着女儿,喊着“释然释然”。
晚上,回到父母家,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一堆。到了夜里,躺在床上,再失眠,到天亮。
和昨天差不多,但这天到了下午,他终于感觉有些困乏疲倦了,连笑都感到有点累。却不知为何,一直放松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