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跟老流氓似的。”宋煜城哭笑不得。
周恒清勾着唇角低头喝了口水,说:“你本来就是。”
聊了几句后两人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本身就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聊,还是这种朋友式的闲聊不适合他们。
半晌,宋煜城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淡淡的笑着,问:“做不做。”
这似乎才是他们的相处之道。
每次见面的时间,若只是用来聊天,太长,因为没有太多可以聊的,而且以他们关系来说也显得有些疏远;但要像前一阵那样,只是平淡的呆在一起,又太短,感觉什么都还没来得及体会,就结束了。
所以上床是最合适的,好歹也是截取了平淡呆在一起的时段中的感受最为强烈的一部分。
尽管其实有时并不是很想做。
周恒清放了杯子,脱了外套,放在旁边的包上,说:“我去洗澡。”
之后的性事依然粗暴的强奸似的,而周恒清还在不停的以放荡的姿态“火上浇油”。
徘徊着床的响动与喘息和呻吟声的房子,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空间。
等一切和往常一样结束,周恒清洗完澡穿好衣服后回到客厅,宋煜城问他去哪,顺便送他。
他笑了下,说不用了。然后一边穿外套一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其实和平时上完课的时间差不多,他就想着不如回父母家看看。
于是他拉开包的拉链,从包的书堆里翻了半天,找出手机,想着给林月说一声他去父母家,不会去吃了。
手机上是三十多条未接电话,还有三条短信。
他当时就愣在了那,盯着手机屏幕,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明显肯定是有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