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觉得,这所有的,都只是他一个人。
他碰触不到他。
他碰触不到宋煜城。
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什么,他永远都碰不到。
就和当年,305和306,离的再近,看得到、听得到、感受得到。
但永远隔着。
他起身后两只手撑在宋煜城身上,跨在宋煜城胯上,想自己直接坐下去。这种“技术”活他从来没做过,自然也不清楚到底应该怎么来,几次下来当然是全部失败。
他本身就焦躁不安,几次的失败更增加了他的紧张焦虑。他茫然不知所措,只好气喘吁吁慌慌忙忙的又俯身吻住宋煜城。
结果还是宋煜城搂着他翻身把他压了下去。
他紧紧搂着宋煜城的脖子不肯松手,呼吸有些困难也不肯停下吻。却见宋煜城磨磨蹭蹭半天还在做准备工作。
他终于停下了吻,看着宋煜城,气喘吁吁的说不用做准备,直接做。
宋煜城微微皱着眉,注视着他说:“不行。”
他有些烦躁的说有什么行不行,有时候不是和直接做差不多么。
的确如此,有那么几次宋煜城的确是没怎么给他准备就直接做了,粗暴的和强暴差不多。他们当时亢奋的和磕了药似的,而且他像个变态一样伴随着疼痛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而宋煜城这会却说“不行”。
宋煜城注视他良久后问:“你到底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他皱着眉不耐烦道:“应该是你怎么了。不想做是不是?不想做就滚开,我自己来。”说罢就要推宋煜城。
宋煜城将他猛的按回地面,却没有真的就直接做。而是皱着眉不安的低吼:“你又这样了周恒清!你有什么事是不是就不能好好给我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