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带着喘息不断喊着“宋煜城”的也应该是个高亢的女声,而不是现在的明显的男声。
宋煜城低沉的微哑的那一声声所唤的也应该是“朗韵”,而不应该是“周恒清”。
他觉得他像抢了一个女人的丈夫。
不管宋煜城之前怎么说离婚这个事和他没有关系,他依然,而且清晰的感到这事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他抢了一个女人的丈夫。
他认为这种事很让人恶心——起码他自己觉得很恶心,觉得自己简直低贱龌龊极了。
比想着宋煜城自慰,比被宋煜城强暴却还有快感,还要龌龊。
像是干着世上最不堪的事,比杀人放火的恶人,比街边卖身的小姐,比偷盗的小偷,还要低贱不堪。
而那就是他周恒清的内部。
就是看起来比谁都清高,比谁都整端干净、有礼有德、温和友好的,周恒清。
别人眼中的好儿子、好丈夫、好老师。
外表光鲜亮丽,内在全部都腐烂了。
比垃圾桶里生蛆的垃圾,还要恶心。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一个已婚的男人,抢了一个女人的丈夫。
然而他却无法阻止的感到扭曲式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