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直所寻求的缺少的东西,他容不得半点瑕疵。
宁愿就这么一辈子空着,也不要假的。
紧拥和深吻,并不止是像机器那样将碰触所产生的刺激通过神经回路传达到大脑。
激烈如燃烧,温和如冰融;急躁如浮世,深沉如山海。
像寂静的极地的黑夜中彩色幻然的极光。
像金红色的太阳与暗银色的月亮照相辉映。
是从遥远的时空被唤起的根深蒂固的感觉。
让人无法停下,只想探索和感受更多。
连脱去彼此的衣服都已经忘记,站在门口只是难以克制的不停的接吻。好像花钱开一间房并不是为了上床,而只是为了接吻。
连上床似乎也已经不是重点了。
就算感到快要窒息,短暂的分离后彼此只需一眼又会再度吻上。
不知是谁到底无法克制。
当紧拥和深吻也无法满足某种情绪的发泄时,那些不断积累的情绪希望得到释放而不自觉的转换为原始的某些本能。
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开房是来上床的,而是本能的就脱去了彼此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
吻终于停了下来,周恒清躺在床上,和长跑似的面色潮红,大口的喘着气,口干舌燥。
宋煜城压在他上面,笑他缺乏锻炼肺活量不足。
周恒清看着说个话也气喘吁吁的半斤八两的宋煜城,笑着说“你也好不到哪”。说罢勾住宋煜城的脖子,抬身又吻住对方。半晌两个人才进入正题。
“套。”周恒清在喘息中短促的说。
“我这阵没和人做过。”宋煜城焦躁的亲吻着周恒清的耳畔和脖颈,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