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间到家里又往返两趟,搬了不少树干回来,最后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卓哲钻进厢房里就不出来,刘义成就在院子里剥树皮、劈木头。
天近乎全黑,卓哲才神秘兮兮地推门出来,刘义成看他,白晃晃水灵灵的,身上还都是喷香喷香的肥皂味儿。
刘义成问他:“先吃晚饭吧?”
“也成。”
晚饭吃鸡汤炖的红薯和玉米棒子,就着大窝头。
等吃得不急了,卓哲问刘义成道:“今天那个啥,我让你那个啥成不成?”
刘义成想都没想就说:“不成。”
卓哲把嘴里东西咽干净了,问:“为啥啊?为啥到你这儿老是不行?”
刘义成反问他:“那你为啥非要这么着,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总觉得,一直现在这个样儿,我们的关系不平等,不对等,不完整。”
刘义成轻声笑说:“说什么都一套一套的。”
“行不行嘛?”
“顺其自然吧。”
“现在已经挺自然的了,你再拒绝就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