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成闭着眼,似是非常陶醉地吮含着他,双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捏。待到卓哲呻吟出声,便整个人骑坐上来,一手抵着卓哲的胸脯,一手扶着卓哲的阴茎,往下坐,往下吞。
卓哲扶住他的腰,往上看他,见他的汗从他的鬓角一滴滴地往下淌,炕头的小鸡叽叽喳喳,柴火干凛的木香从厅里飘来,窗纸被风吹得噼啪鼓动。卓哲缓缓地挺着腰,刘义成在他身上,也随他动。
不多久,卓哲尿了东西进去到刘义成的身体里,双手掐紧他的腰,又松开。刘义成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他的身侧,又将他搂抱起来。
呼吸平缓下来之后,卓哲抽出一只手来,抚摸刘义成的肩膀、胸脯、收窄的腰,他的臀和腿。
他推了一下,叫刘义成平躺在床上,他也坐到他的身上,双手撑着,不断地揉按他的胸。
他说:“我若是有你的肉体,我就去搬山,搬平这座山。”
刘义成仰望他,问:“搬到哪里去?”
卓哲说:“搬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
他推开刘义成的双腿,再次进入进去。
刘义成闭上双眼,低叹一声,他看到自己在搬那座山。
肩抗着山石和土和树,一次又一次地往返于两地,缰绳嵌入肩膀的肉里,身上的重物随他前行,摇摆摩擦,在他的肉身里磨。
他总是能透过这个男孩看到许多从未见过的东西,仿佛他是一片纯净又有着无穷法力的透镜。他重视的或不在乎的,经由他,都染上他的颜色,变成了他本身。
又彼此交结了许久,卓哲跑下炕去弄鸡食,天还亮着,刘义成穿好衣服,拿起烟斗,到火前点了。
卓哲光着屁股坐在木质的小板凳上,抱着膝盖看着柴火,问刘义成道:“你为什么总喜欢抽烟斗啊,邹支书也老爱抽,像老头子一样。”
刘义成长吸了两口,又长长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