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被对方问及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韩子期还可以骂一句神经病, 再把他关在门外, 整个晚上都不理他。
可现在这种尴尬的境遇,他很难不去胡思乱想、不去揣测男人的心思。
只是, 现在的脑子,根本不配揣测。
见他不答,寒亭松再次抓住他的手腕, 举过头顶紧按在墙上。
寒亭松说得没错, 他的手腕极为敏感,就像现在,韩子期发疯着魔,心甘情愿被人驱使。
寒亭松仍不肯放过他,带着命令的口气, “回答我,你多大。”
“十、十七。”韩子期不敢看他。
“成年了吗?”
“没、没有。”
“未成年可以考虑这些吗?”
“不可以……”
“你知道就好。”寒亭松警告他:“小孩,我不管你学那些到底要用在谁身上,但是,现在不可以。”
言外之意是不是,只要成年,就可以。
“听明白了?”
韩子期垂眸看着男人的裤脚,乖乖点头。
寒亭松放开他,顺势拿起床头柜的空碗,“去给我盛碗醒酒汤。”
“还有,洗洗脸。”
韩子期机械性接过碗。
寒亭松拉开房门,放他出去。
就像是被输入运动代码的人工智能,韩子期端着空碗,踱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