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周一次的学校课程外,寒亭松大部分时间都要在武术馆上课。主教散打,偶尔也教跆拳道。
到了寒假,迎来了武术馆的旺季。
寒亭松从昨晚后半夜就觉得浑身无力,起床时头昏压花,早饭也没胃口吃,穿上外套就往外走,却被人拽了回来。
韩子期把他按在沙发上,手心贴上额头,眉头一皱,“今天请假,别去上班了。”
“今天有三节课。”
“你发烧了,不适合上课。”
韩子期没再理会寒亭松的意愿,从他衣兜里掏出手机。
这个男人连手机密码都不设,韩子期记得武馆老板的名字,打开微信翻出了相应备注,以寒亭松的口气向老板请了假。
又把人拉回床上,盖上被子躺好。
韩子期帮他测了体温,37度8。好在不算高烧,去药箱翻出了退烧药给他吃下。
生了病的寒亭松整个人无精打采,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却让人多了一些保护欲。
寒亭松的床摆在窗边的位置,外面风冰雪地,即便窗户紧闭,也能感受缝隙处的刺骨凉风。
“你去我房间睡。”韩子期说。
寒亭松把自己蜷在被子里,“别闹,让我睡会儿。”
“我没跟你开玩笑,去我房间睡。”
直到寒亭松被他拉着来到卧室,盖上被子,周身被温暖的环境包围,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因为药物的催眠作用,再加上温暖柔软的床,寒亭松逐渐熟睡过去。
韩子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注视着男人足有十几分钟。
发烧的脸上还带着红晕,纤长的眼睫毛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