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除了学生、朋友,就只有身边的助理了。
程默生说:“严老早年和儿子断绝了关系,后来唯一的女儿生病逝世,留下的孩子被男方带走,便只剩他孤身一人。”
闻栎唏嘘一声。
“即使断绝关系,父亲生病,也不回来看一眼吗?”
程默生摇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了解,这些事都发生在我出生以前,我知道的还是听我妈讲的。”
“不过,好在他还有很多学生。”程默生又道,“或许对严老来说,学生们就像他的孩子一样。”
闻栎看向谢巡,他正在和经纪人打电话,据理力争,说要请满半天假,明天再复工。
“我老师生病了,刚刚还偶遇了位好久没联系同学,我们关系可铁的,这也不能请假?资本家们要不要这么无情啊!评了影帝也不能有自由的假期吗,那我要这影帝有何用?!”
经纪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总之谢巡满面笑容地挂了电话,朝闻栎这边走来。
“时间还早,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他问。
说着目光又停留在闻栎左手的戒指上——戒指闻栎一直都没摘下来,“上次我就想问了,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怎么不请我去喝喜酒?哦也对,你那时应该还没我联系方式。”
谢巡自问自答,闻栎甚至插不上话。
“你老婆谁?漂亮吗?和我们班当初的班花比怎么样?不会是你身边这位吧!”不愧是学表演的,台词功底够强,说起话来叭叭的,完全不给闻栎留说话的机会。
所以最后闻栎只应了他最后一句:“是的。”
而谢巡会这么说,是因为程默生故意露出了手上的戒指,谢巡只要一看他,就会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和闻栎的是一对的。
“咳。”谢巡上下打量一眼程默生,“不提班花,那也是没班草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