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顿时露出一脸“我懂”的表情来。

杨元鼎眼睛亮晶晶的：“亲得好，再亲两口！”

她问杨元鼎：“刚是不是有什么过去了？”

一步步走着的时候，没觉得多难多辛苦，可现在回头望去，却真是步步艰辛啊！

如果没有杨元鼎，张司九很肯定，自己也走不到今日，至少不会这么快这么轻易就走到了这一步。

张司九憋了很久，才把笑容憋回去了：这算啥？口嫌体正直？

虽然齐敬是一点不带怕的，但其他人显然谨慎多了。接下来的人，没有一个人是让人家看见自己丢进去的是什么豆。

众人脸色复杂，但都没有人再吱声的。

张司九只感觉一个眼花，好像有什么东西过去了。

现在只需要稍微整理一下，尤其是第一堂课，总是要讲一些什么的。

所以百无聊赖等着大家都丢完，又看着陈深严倒出豆子来给大家数。

“你这一身本事，谁不服气？”陈深严笑了，然后又叹了一口气：“但要支持你，却得考虑很多东西。就算心里想支持，嘴上也未必敢。”

说实话，白宁娘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

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早就准备好的。

杨元鼎漫不经心：“可能是飞鸟吧。你再亲几下。”

张司九自己当然是没有投票资格的。

这就……

但总归还是太少了。

做大夫的，别的管不了，只能管一管伤员。

杨元鼎轻叹：“其实也的确该早做准备。毕竟……”

现有的几个，要么是矮子里挑将军，要么是张司九第一医院实习回去的。

陈深严也是有些无言，看着这个结果摆摆手：“好了，谁也不必说什么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