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阵平一样,明明只喜欢拆卸,结果规定出一次任务都要上交报告,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写得明明白白。但是小阵平根本不耐烦写报告,每次都能愁掉一把头发。”
略带笑意的眼神落在松田阵平的脸上,萩原研二用状似很小声、其实就在自家幼驯染耳边的声音揭某人的短。
九澄礼下意识看了一眼松田阵平蓬松的头发。
哦,看上去还是挺茂盛的,应该还足够支持某人多写几次报告吧。
松田阵平黑着脸把肩膀上的胳膊掀了下去。
他眯着眼睛,捏紧了拳头对某个笑嘻嘻的混蛋展示了一下:“萩你是不是想挨揍?”
他看某人最近是飘了啊,想挨揍的话根本就不用这么复杂,只要某人提一嘴,他保证提起拳头就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来自幼驯染的关爱”。
“哇呜!小九澄你看,小阵平说他要揍我诶!”萩原研二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紧接着捂住自己的脸,非常虚假的“呜呜呜”了几声,“太过分了!太残暴了!”
看着某人没有演技、全是感情的戏精表演,松田阵平额头上蹦出青筋,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有点忍无可忍。
怒气槽蓄力ing。
九澄礼大概是被正勤勤恳恳做任务的某墨镜白毛和丸子头黑毛带坏了,现在也是张口就来。
“可怜的研二哥,”她用饱含同情的眼神注视着中短发警官,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阵平放在几百年前简直就是暴君,平时一直跟他在一起的你得遭多少罪啊……真是太辛苦你了。”
黑发少女一只手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转头瞪了松田阵平一眼,萩原研二也幽幽怨怨地长叹了一声。
被两人编排成了“暴君”的松田阵平气极反笑。
残暴是吧?这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残暴!
第一个当然是先收拾某个不编排他就会死的萩原研二。
卷发警官当即高高举起了手就要往自家幼驯染身上揍,萩原研二试图靠着身法灵活躲避,可惜位置上的空余空间就这么大,完全不够他发挥,才躲两下就被某卷毛抓住,往胸口锤了几记。
萩原研二仿佛中弹般瞪大了眼睛,捂住心口,身体僵直着往沙发上一倒:“呃啊,我重伤了!研二酱,血条-1-1-1-1……”
深知自己下手的力道还不如他们真的打架时的力道,松田阵平轻嗤一声,又往这家伙身上补了两下,然后他默默转过了头。
被凶猛“警犬”盯上的九澄礼立刻乖巧地端正了姿态,表示有话要说。
“晚了。”松田阵平才不理她,直接伸出两只手捏住了黑发少女的两边脸颊,还恶劣地用力扯了扯:“瞧你脸色苍白得,我手动给你加点腮红,不用谢我。”
毕竟九澄礼是个女孩子,虽然她告诉他,她已经19岁快20岁了,但看起来还是个有点未成年的女孩子,松田阵平也不能把人当成萩原研二这种糙汉子,不爽的时候直接打一架了事,跟九澄礼打架总让他有种负罪感,所以平时他最多也就敲敲脑袋、捏捏脸颊。
九澄礼挣扎着从嘴巴里发出抗议:“%&¥&%@¥!”谁要谢你啊!
而且为什么这家伙总是跟她的脸颊过不去!
黑发少女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脸颊软乎乎的,还微微带着点婴儿肥,duangduang的很好捏,她只是生气于卷毛混蛋又捏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