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请回吧,郡主生辰宴要以请帖为准方能进入,本将军一时都进不去,你自当没有这个资格。”
“你够了!”裕昌甩开凌不疑,伸手去拽袁善见。
“给我放开!”她直直瞪向阿飞,阿飞害怕下只能松手,裕昌伸手便拉上了袁善见的手腕,拽着他向汝阳王府而去,并向众人道。
“袁公子的请帖是裕昌疏忽了,您自当是我汝阳王府的贵客,裕昌今日只盼您前来。”
凌不疑同样拽住裕昌手腕,阻了她的步子,“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凌将军的请帖许是下人弄错了,今日是裕昌的生辰宴,别被这些事扫了兴致,裕昌还有贵客相陪,凌将军请自便。”
“好。”凌不疑松开裕昌,反手便拉过袁善见笑道,“不打不相识,我今日与袁公子十分投机,汝阳王府备了靶场,我们去玩玩?”
“袁某可没那个兴致。”袁善见扯了扯凌不疑拽他的手。
“阿起阿飞,还不快带袁公子去靶场玩玩?”凌不疑似交接犯人般将袁善见推给了他们兄弟二人。
“你!”袁善见指着凌不疑,话还没说出,就被人拉走。
阿飞拉过袁善见,他们兄弟俩便架着他离开汝阳王府,果然他今天的预感没错,这袁善见今日必遭殃。
裕昌上前本想制止,却被凌不疑死死拉着,这哪是去靶场玩玩,按凌不疑的作风,袁善见今日怕要吃苦了。
“你急什么?莫不是就因他才拒绝我?”凌不疑将裕昌拉入自己身前,慢慢俯身问道。
“我拒绝将军的前提,就必须是我有别的心仪之人?”裕昌不曾因此害羞低头,而是直直盯着他的眼,凌不疑今日之举着实惹怒了她。
“对了。”凌不疑拉着裕昌又往自己怀中近了几分,刚好此处看热闹之人众多也正合他意,凌不疑抬头面向众人说道。
“近日都传裕昌郡主与我凌子晟好事将近,等真到了那一日,我必请大家喝杯……唔……”
裕昌急忙踮起脚,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处,一手死死捂住凌不疑的嘴,这话她越听越不对劲,如今险些连喜酒都要出来了?
凌不疑扬起了笑,顺势握住裕昌的腰间,将她贴于自己身前,一手慢慢拨开捂在他嘴边的手,凑近道,“郡主,如此着急?”
“啪”的一声,裕昌抬手打向凌不疑,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被打之人可是那个凌不疑啊,是那位杀伐决断无人敢惹的阎王。
裕昌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有些不敢置信自己会如此做,凌不疑偏着脑袋,慢慢松开了裕昌。
“我……”裕昌一时手足无措,却还是负气道,“将军慎言,此事有关裕昌名节,开不得玩笑,将军如今一副登徒子模样,妄称君子。”
“那我便不要这君子之称了。”凌不疑再次拽过裕昌,熟练向王府内走去,边走边说道。
“不知我前几日脱下的衣物还在不在。”
众人面面相觑,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都开始悄悄议论着。
直到无人之际,凌不疑才松开裕昌,二人皆有气在身,面色一个比一个黑。
“你到底想做什么,说出此等话,你让我今后如何自处!”裕昌怒道。
“我受你那一巴掌,明日还不定被人如何耻笑!”凌不疑同样道。
“你活该!”
“我活该?若不是你将给我的请帖给了袁善见,我会拦在门口堵他吗?”
“袁善见招你惹你了!”
“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所以就敢如此编排我!”
“我刚刚有哪句话是假?”
论伶牙俐齿,凌不疑丝毫不输袁善见,裕昌握紧了拳头,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过,她当真对凌不疑无可奈何了?只能任由他如此下去?
“明日!随我面圣!”裕昌指着凌不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