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声求助似地望了一眼江严,却见他面色平静。
江严从容不迫地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肖虎看着江严沉默的侧脸, 心中明白,只有这时候的江严,才是冷静思考的江严。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栽赃。也许在外人看来,这是铁证如山的证据,而白砚苏就是个人面兽心的逃犯,但以多年工作的经验和熟悉白砚苏的程度,江严再清楚不过不可能是他。而这种随便拿个破手机拍一拍就能把屎盆子扣在人头上,这是一种常见的滥俗套路。
可除了照片之外,还有能查得到的视频,只能说明这个人铁了心要让白砚苏背锅。江严低头沉吟,奇怪的事从他发现氯I胺酮开始就发生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白砚苏,甚至连白颜齐的呈供都对白砚苏不利。
突然,江严回头看了白颜齐一眼,对司机道,“掉头。”
司机很差异,“江队,毛局的命令是.”
江严一言不发,就那么盯着司机。直到盯到司机咽口唾沫,只能往江严说的方向开。
狗屁命令。江严整理了一下衣领,在座位上坐正。他不关心要抓谁,也不关心是谁的阴谋,他只关心如何为白砚苏脱罪。
不管证据,不管任何情况,只因为他是白砚苏,他就永远无罪。
车子很快驶入白砚苏曾经入住的那套小区楼下,江严带着肖虎和另一名督察员上楼,禁止任何人跟随。白颜齐的脸色变了又变,却终究是一言没发。
江严低声在肖虎耳旁说了什么,肖虎立马戴上手套,采取了指纹后才给他们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