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看到的时候,江严还没松口,大家静默了一两秒,才各自拉开应有的距离。
刘医生是认得江严的,他的样子早已经刻在了锦城人民心中,不过经过了今天的事情,刘医生应该对江严更加刻骨铭心了。
果真不是一般人啊,重口味啊重口味。
“那个.”江严挠了挠后颈,指了指白砚苏通红的脸颊,“他,耳朵有点痒,哈哈,啊有点痒。”
刘医生见白砚苏那火烧脸颊的样子,差点憋不住笑。
我耳朵痒的时候我老婆也没见咬我耳朵啊。
白砚苏无奈又嗔怪地望了一眼自家小朋友江严,随即逐渐恢复了平静,“刘医生,片子你放我桌上吧,我马上下去看。
刘医生如释大赦,赶忙从楼梯间溜了下去。
江严见刘医生走了,他赶忙又凑到白砚苏跟前,“来我闻闻你的耳朵,我口水臭不臭。”
白砚苏抽出口袋里的钢笔,抵在江严的胸肌上,“离我远点。”说罢,转身下楼。
“哎呦,别嘛,等等我。”江严收下那钢笔,就当笑纳了,“白医生,你别不配合工作啊,你这叫干扰警察工作,哎你等等我。”
两人下了楼,恰巧碰见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