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苏,我一再忍让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江严是好欺负的?”
“?”白砚苏第一次被江严叫大名,心里正奇怪,突然,江严俯下身来,捏住白砚苏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
面对江严五官的骤然放大,白砚苏本能地向后一缩,却被江严又按住。
“还赶跑?”
江严一手把白砚苏的两只手都抓在手里按到他头上方,另一只手从他衣角底下探去。
“……碍于被控制着手,白砚苏左右扭了扭,却骤然上身一凉,见江严突然吻上了他的小腹。
小腹传来江严嘴唇柔软冰凉的触感,痒痒的,白砚苏想起身阻止,却被江严按了回去。
“你昨天的行为,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江严眸中燃起的火忽明忽暗,他微微眯着眼,“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江家的媳妇不好做。”
白砚苏的下巴被捏得痛,他皱起眉头,“江严?有话好好说。”
“你想怎么好好说?你都他妈被别人搞回床上了!”江严一边说一边开始撕白砚苏的衣服,动作粗爆又迅速。
“江严!”白砚苏被人按着本来就不舒服,手腕被按得生疼,此时身上又被人扒了个精光,羞耻心和怒火一齐涌上心头,却又面对身上这个野兽般的身躯,手无缚鸡之力。
白砚苏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冷汗浸透了他身下的床单,正当他气到浑身发抖的时刻,突然感觉自己腹部靠近肚脐的地方一阵冰凉。
似乎,还有些柔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