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苏被江严一手按住嘴巴,另一只手拍了拍肩膀催促道,“快,漱口了。”
白砚苏迷迷糊糊漱了口,被江严搀扶着,走到床边坐下。
大概是有点酒精过敏,亦或是觉得很热,他伸手在自己脖子附近东抠抠西抠抠,想要脱衣服。
江严无奈地抓起白砚苏的双手,让他举过头顶,自己帮他脱衣服。
衣摆刚刚被卷到锁骨那块,江严就被人亲密地勾住了脖子,他微微一愣,还没做任何反应,就感觉到一个湿湿凉凉的东西贴住了自己唇部。
江严被一阵酒意熏得皱了眉,但随后又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心花怒放。
江严叹了口气,继续把白砚苏的上衣脱掉,却突然听见他说:“江严,我好喜欢你。”
江严抬起眸子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忍不住捏了捏那块小巧白皙的下巴,恨得牙痒痒,“所以,喜欢我喜欢到和别的男人深夜喝得烂醉如泥?”
白砚苏乖巧地点了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苏眠不是别的男人,他是好朋友。”
“不可能。”江严相信男人的直觉。那张照片里,苏眠颇有偶像自觉性,哪怕面对恶意的镜头也表现出临危不乱的态度,因为他第一反应就是捂住了白砚苏的脸。
他下意识的保护性动作和警告镜头的眼神,绝不是单单把白砚苏当做朋友那样简单,说他们曾经没关系,这可说服不了江严。
“他就是我的朋友嘛,只是他比较精通,精通互联……白砚苏的脸蛋红扑扑的,罕见噘着嘴撒娇的模样惹得江严一阵心头痒痒。
“然后,我就找他,想帮你揪出欺负你公司的幕后黑……白砚苏一边说一边东倒西歪地比划着,江严怕他摔倒,赶紧扶住他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