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的唇畔很温柔,纯色也很好看,又软又亮像花瓣一般的果冻。白砚苏虽然不明白江严为何突然做此动作,但他也确实被带到了这个情境中去。
“你在笑。”江严温柔地亲吻了一下白砚苏微微勾起的唇,下一秒,他突然暴力地撕开白砚苏的衬衫领口,张嘴就冲那条粉红色的疤咬了下去。
“你ta妈属狗的?”白砚苏疼的直抽气,一把推开江严,自己往后缩。
江严望着那条被自己这段时间越啃形状越杂乱的小疤,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白砚苏捂住领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只要是能探究到,接近白砚苏内心世界的,江严一律都会抓住机会。
“我这条疤,你是不是有什么执念?”
“没什么执念。”江严恢复了往日贱兮兮的样子,他凑近白砚苏,“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那里最好吃而已。”
“这个疤是小时候我妈妈打我留下的,细皮嫩肉不禁打,就一直留着了。”白砚苏摸了一把自己的那条疤,上面黏糊糊还带着江严的口水,他反手就在江严脸上抹了一把,“你闻闻你口水的味儿,真臭。”
“好的不学学坏的!”江严拍了一下白砚苏的头,故意凑近他耳边道,“你该跟我好好学学,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学什么?zuo爱的时候咬人,不做的时候拱人?”白砚苏瞟了一眼江严皮带下方,反唇相讥。
“.”不愧是他江严的媳妇,三两句话就怼得他没话说。
不过,江严确实想撬开他脑袋看看,他一天到底在想什么。
“我还没问你,你和宋玉怎么回事?”白砚苏拉了拉江严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