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妖娆的男人被薄荷味的烟雾包裹,他把女士香烟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你和谢尧在一起了?”
“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在这里接吻,这里到处都是摄像机,你发疯了吗?”庄天明眼眶发红,他伸手揪住齐康的卫衣衣领,把人摁在墙边。
齐康琥珀色的眸子里一片平静,他露出讥讽的笑容,“看起来疯的是你吧。”
他低头,细细观察庄天明的脸,从童年时候的记忆里翻出庄响的模样,将两个人的形象一点一点盖在一起。
眼睛是像的,都装着令人作呕的恶意。
齐康虽然已经决定在第二次公演舞台结束之后接受手术,但他觉得还是从庄天明里嘴里问出他行动的原因。
他是放弃了找到那个男人,可不能让王燃蒙在鼓里,这小子人傻,哪天谢尧护不住他被人玩死了,都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齐康眯起眼睛,“你,和庄响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呢?”庄天明凑近反问道。
两个人的距离近到齐康低头的幅度再大一点就能吻到庄天明的脸。
“父子吗?”
“可是很奇怪,如果那个人还活着,他不可能让你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而且你知道的太多了。”
齐康侧脸,在庄天明的耳朵旁边说道:“那个剧本,你是不是故意少些了后面的剧情。”
庄天明挑眉,“哦?”
“我第一次认识人体器官,实际上的老师是我的父亲啊。那个男人解刨了我父亲的尸体,拿走了他的心脏,最后叫醒我,教我认器官。”
“你没有哭。”这是陈述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