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锦的耳朵是真尖,他停了停脚步,回头对夏明明说:“放心,我会把人安全送回家。”
方蓉白眼一翻,脖子一仰,哼的特别大声。如同一只大白鹅,从他眼前飘过。
三人一前一后上了魏云锦的车走了。夏明明跟沈白安大眼瞪小眼一脸无奈与惆怅。
沈白安唉声叹气的直踹马路牙子,夏明明在身后也郁闷:“哥们你咋了。”
“闹心。”
“要不咱俩找个地方吃点饭?顺便等等看。”
“走。”
......
他们去的依旧是方蓉暂时居住的酒店,两人上了楼,魏云锦就座在车里等。他不敢过多干涉两人,怕安然会跟他生气翻脸,怕他不再想见到自己,忍了这么多天,可算是知道自己的极限了。
自打他回国再一次见到安然后,他的自控力与忍耐力就大打折扣,他曾期盼过的美好重逢都被自己的酒后冲动毁得一塌糊涂。
他两次见证了安然跟女人交往,每一次都失控了。他还以为把自己关起来,可以从那种难以抑制的痛苦中走出来,这一次他没有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因为那么做一点用都没有,反倒会放大那个窒息般的痛苦。他更怕自己酒后鬼畜一般的行为,会伤害到安然。
他试着放手,试着告诉自己遗忘,可是安然在他的心里已经扎根太久了,想要把他忘记,那就得剥开皮肉活生生的将他刨出来,只一点他始终也办不到。
就像唐婉儿说的那样,如今的魏云锦活的太小心心翼翼了。他们既然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是该放手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