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啊,不能在寝室里说嘛。”

邢渐责低头瞧着他,“他易感期有没有……”

这些话实在说不出口,但他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

陈循没琢磨出什么意思,皱眉问道:“你说的是谁?谁易感期?”

邢渐责舌尖抵了下腮帮子,默了几秒后,破罐破摔道:“我是说你女儿他亲爹易感期压不住兽-欲的时候,有没有找你帮忙?”

陈循骤然就变了脸色,“找我帮什么忙?我难道是鸭子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邢渐责无意扫向陈循颈后的腺体,那里小得根本盛不下一个顶级Alpha的欲望,可越是小,视觉上的反差刺激才越是叫人血脉贲张,估计那男的也是这么想的,“对不起。”

陈循翻了个白眼,“想一出是一出。”说完就想回去。

刚要转身,就被邢渐责拽住了胳膊,陈循一顿,利落地抽出了自己胳膊。

“你怎么想我的?”邢渐责小声问道。

陈循懂他的意思,直白坦荡地说:“说实话,我觉得你有点幼稚,可能跟你年纪小有关系。”

邢渐责问:“哪方面幼稚?”

陈循没给他留余地:“都挺幼稚的。”

“……”邢渐责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我是个成熟男人。”

陈循噗嗤笑出了声,“顶多是个男孩,跟男人不搭边。”

“你一直把我当男孩啊?”

“不然咧。”陈循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回寝弄个表,你还有其他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