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姐,□□,是咱们其他支队的法医,以前跟咱们陈队有过一腿。”包子眉飞色舞的说:“当初俩人好像还睡过呢,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掰了,陈队一直躲着她,见了人就跑。”
说到这儿,包子隐约间觉得有些好笑,谁能想到呢,他们天不怕地不怕枪顶脑门都能刚一下的陈队居然会怕一个女人,她眉眼一弯,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那个谢队的儿子侧过脸,认认真真的盯着法医的背影看,那眼神,像是要把□□整个人拆开了揉碎了,看看到底她那点儿好一样。
与此同时,陈钊已经找借口溜出很远了。
他在外面逛了一圈,把这整座学校后面的烂尾楼都给走遍了,半点线索没找到,什么有用的都没有,恐怕还是得等痕检科和技侦科的人来,没有科学手段很难发现细微的变化,他倒是在烂尾楼的楼顶上找到了视频拍摄的地点。
陈钊叼着烟,在烂尾楼的天台上最后转了一圈,卡着点下了楼。
他这回下去,下面已经多了很多人了,穿着鞋套的同事们来来回回,偶尔有人低声说两句话,寂静而又迅速。
陈钊远远看见了□□在处理尸体,他看了片刻,转头继续去在四周走转。
一群人折腾到了后半夜,才回到警局里。
早上六点半,忙碌了半个晚上加一整个凌晨的刑侦支队掐着点进了会议室里。
警局里的会议室听起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干净整洁”,“气氛凝重”等一类的形容词,但实际上,真正的会议室乱的和员工们的工作间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人家程序员敲代码,他们敲凶手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