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凉薄唇一抿,也没说话,不带气势地瞪了我一眼,极带气势地摁着我就是一通刻苦钻研。
这车实在是太颠簸了,太颠簸了,我都快被颠碎了!
这个词应用在我身上,终于不是拿来形容柜门的了,我很欣慰。
热、辣、烫,是所有与热度有关的感受,每一处都紧紧地贴着一起,缠着绕着,我伸手按着顾依凉的后脑,叫他的名字。
他应了一声,又低低地问:“……不叫点好听的?”
嘶——自从见完老黄之后,对爸爸这个词可谓是敬而远之,实在是怕一开口就忍不住巴啦啦巴巴拉巴巴。
“……想听什么?”酥麻的感觉浑身乱窜,我拿手指在他背脊上一遍遍往下划,“……凉凉?……顾哥?……”
我:“……好哥哥?”
OK,放火烧山的道理我懂是懂了,就是没学乖啊!
如何足不出户观赏烟火大会?叫顾依凉一声好哥哥足以。
……别说,还真挺放松的。
我感慨:“……这钱花的挺值。”
他好笑地一挑眉,又贼心不死地提了一嘴贩售机里的小衣服。
我是真搞不懂他这执念是打哪来的,奇怪道:“……就这么想穿吗?你拍古装拍民国拍现代,那么多戏服,哪件不比这些好啊?”
我:“之前你穿那套军装就挺好看的啊。”
我:“嗯……很好看。”
他:“……”
他:“不是,不是给说我穿……”
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