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像破开了一条缝,汩汩地往外冒甜味,比我嗑过的所有糖都要甜。
进度……99了?
嘴角好像生出了自我意愿一般,不听话地往上扬,我扯扯他的脸:“你认得我是谁啊?”
“……为什么会不认得?”他话音低低的,“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我:“……刚刚把手机放到花洒下面冲的人是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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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着嘴看我,轻手扯了扯我的裤子。
我一愣,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是,开心归开心喜悦归喜悦,但我还是不想灰飞烟灭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说黄历上没这么写?
说我小日子来了不方便?
说钦天监算出来危月燕冲月?
我正心慌意乱想着该怎么把这事推脱过去,他反而先垂下了眼睛,小声说:“……不要了,没有装备,会弄伤你。”
我:“……”
什么叫装备啊?我出门去找只野怪打一打看它会不会掉??
但他这副模样这种语调这种话里潜藏的意味未免也太过抓人了吧,我有一瞬间都想夺门而出去找野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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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魂飞天外地想着该去哪里找野怪,找什么等级的野怪,能不能打得过,顾依凉突然把脸凑到了我面前,嘴唇距我的嘴唇仅有零点五公分,呼吸间的热气一点点扑到我脸上。
我嘭地一下就烧着了,手指胡乱地轻轻挠他的背。
他问:“……我可以亲你吗?”
野怪!我现在就去找野怪!野怪你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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